楼兰文化的木乃伊之谜
3800年,想想这是什么概念,有多长。
中原3800年还是夏朝统治时期。文章中的楼兰姑娘,就生活在那个时代。不管当时的生活条件如何,楼兰姑娘的美丽留给了生活在3800年后的我们。对于没去过古墓沟的人来说,找到它并不容易。
这里实际上是一个发展中的丫蛋地貌,类似的沟壑一个接一个,看似相连又分离。几经周折,才在这个沟壑群中找到了古墓沟。古墓沟离孔雀河只有几里地,墓地选在平台上,也有防洪的危险。好像当时的人都很看风水。
第一眼看到墓地,给人一种震撼感。在广阔的墓地上,仿佛落下了无数个光芒四射的太阳,每一个太阳都是一座坟墓。这一幕让我不禁想到:后羿射向太阳的九个太阳是不是都落在这里了?
每个墓地都有一个“核心”,由紧紧盘绕的胡杨木桩组成。
我数了数,每个墓地的胡杨木圈有7层。“7”这个数字在当时一定是有某种含义的,或许和佛塔多为7层的含义是一样的。
在墓地的外围,有一些浅埋的小墓。正是这些小小的墓地,带给我们意想不到的惊喜。
当第一具木乃伊出现在我们面前时,大家都急忙上前拍照,留下了永久的纪念。我陷入了沉思。
我看过斯文·赫定拍的楼兰女尸的照片,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没想到,我会亲眼目睹楼兰女尸的真实形象,给我的感觉非常强烈。
楼兰小姐真的很漂亮。他们的脸很小,下巴尖而圆,眼睛很大,似乎能让我们感受到那双明亮的眼睛里的清澈和欣慰。长睫毛由来已久。高高的鼻梁强烈的提升了整张脸的美感。浓密的黄褐色自然卷曲的长发,披肩随风散开后,头顶卷成一个尖尖的毡帽。深棕色毡帽的边缘用耀眼的红色羊毛装饰,颜色和谐美观,帽顶左右两侧还有几根色彩鲜艳的羽毛。脖子上围了一圈天鹅绒的皮草,既保暖又好看。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裹在羊毛毯子里。露在外面的脚穿着一双补了好几次的短腰皮靴。整体形象是一个迷人漂亮的女孩。
据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所长王炳华研究员告诉我,他们以古古沟墓地出土的木材、呢子、羊皮为材料,邀请了国内多家权威研究机构,做了10组碳14测定。除了两组相差较大,其余都在3800左右。基本上可以认为古古沟墓的埋葬年代在3800年前左右。
曾经有一个故事,讲的是两组完全不同的测量值。
那一年,新疆考古所将楼兰女尸送往上海展览,心急的记者第一个赶到机场迎接她。考古所负责护送的同志不小心把女尸的年龄说错了。第二天,上海《解放日报》首先刊发了楼兰女尸六千年的报道。6000年的年龄,远远超过了埃及法老木乃伊5000年的记录,引起了世界的轰动。好在后来大量的检测结果出来,弥补和纠正了这个错误。
楼兰女尸虽然只有3800岁,但保存在自然状态下,保存完好,足以创造世界纪录。
在出土的女尸上,我们在她纤细的金发中发现了枯萎的臭虫和死去的虱子。虱子和臭虫都是“热致性”寄生昆虫,但它们并没有因为人类的死亡和降温而离开,还是与美丽的楼兰姑娘产生了深厚的恋情?这可能是一个值得昆虫学家进一步研究的新课题。
美丽的楼兰姑娘的生活其实很艰难。从她脚上穿的织得很差的毛皮和打补丁的皮鞋,可以看出当时的物质并不丰富。
从出土的木乃伊或人骨标本可以看出,人死的时候都很年轻,艰苦的生活环境使他们过早地耗尽精力,走向生命的尽头。楼兰从何而来?
看到古墓沟里的女尸后,从高鼻梁、黄棕色卷发、尖毡帽上,突然觉得她们和今天的塔吉克人很像。
考古学家告诉我,我的感觉是正确的,他们确实与塔吉克人有某种亲缘关系。
在古罗卜人的墓葬中,包裹尸体的毯子上有一个小袋子,袋子里有一些细亚麻枝。根据瑞典学者贝格曼的说法,这种埋葬习俗类似于印度波斯人的埋葬习俗。
在宗教仪式中,歌罗西人用一种植物来制造所谓的“马浩”或“索玛”,这样灵魂就可以安全地升入天堂。古代袍人使用的亚麻碎枝大概就有这个功能。
巴什人是古依兰人的一个分支,新疆的塔吉克人也是古依兰人的一个分支。这种习俗的一致性也可能是他们民族起源的反映。当然,相邻地区也有可能由于文化观念的交流而在一些习俗上表现出一致性。
新疆考古学家还对楼兰郊区墓葬中出土的6个头骨进行了民族志测量,其中5个属于欧洲人种,1属于蒙古人种。5个欧洲头骨中有4个形态相似,接近地中海东支的印度-阿富汗型,另外1个介于地中海型和帕米尔-费尔干纳型之间,但在很多特征上可能仍是地中海人的变异。属于蒙古人种的头骨,略接近南西伯利亚的类型。
由此可以推测,古洛布人的民族构成在欧洲人种的东地中海分支中是相当占优势的。这一特征与帕米尔塞克居民相似,表明他们之间有着密切的种族系统关系。个别蒙古人头骨的存在也说明古洛布人的人类学构成并不是一个纯粹的欧洲人种。
罗布泊凹陷与塔里木盆地在地质时期曾是古地中海的一部分,但在切断了与地中海的天然联系后,在历史时期的人类学上表现出惊人的相似性。这个事实说明环境和社会是遗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