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苦短,转眼就老了!
你有没有亲戚年纪大了,健忘了?
当他们变老时,他们什么都不记得了,最后,他们带着空白的记忆死去。应该如何面对?
当你的生命走到尽头,什么都不记得的时候,你会是谁,会不会充满遗憾?
每三秒钟,世界上就有一个人被诊断患有阿尔茨海默病。
自从父亲做了脑外科手术后,这几年,他看似恢复得不错,但实际上他有明显的健忘。
往往你和我通电话的时候,会把说过的话重复好几遍;很多时候,我会忘记妈妈跟我说的话。按父亲自己的话说:转身就忘。
虽然看起来父亲对生活和家庭一如既往的认真,但是他真的老了,伴随着他比常人还健忘。
没有人愿意看到他们所爱的人变老,更不用说老人失去记忆,失去控制。
你眼中那个渐渐生活不能自理的“老小孩”,那个曾经背负着生命全部重量的父母,那个把全部精力都花在你身上,把全部希望都注入生活的亲人,
现在,我正在失去清晰的记忆,失去独立生活的能力,失去原本的人格,甚至失去对你面前的你的记忆,直到原本的那个完全消失。
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艰难的过程,无论是患者本人还是陪护者。
同时,悲伤和无助长期侵蚀你的内心也是一个痛苦的过程。
在(美国)伊丽莎白·库伯勒·罗斯和大卫·凯斯勒合著的《当绿叶慢慢落下》(2008)一书中,作者指出,对于阿尔茨海默病患者来说,我们一点一点地失去了他们,所以我们的悲伤从他们被确诊的那一天开始。
在整个陪伴的过程中,面对一个完全不了解你的人,你甚至会质疑自己所有的选择,包括你的爱和付出,是否都是正确的。
不可否认,这将是一次漫长而痛苦的告别,其中的悲伤不亚于其他方面的痛苦。
为了大致了解周围人的认知,随机抽取不同身份的人收集答案。
问题是:如果有一天你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你可以选择只记得一件事或者一个人。你想记住什么?
答案不一样。
打工青年:我自己;创作者:绘画;电台主播:还记得那段八年的感情吗;大学老师:自己的恋人;博士:父母;在职员工:女朋友;文艺青年:回家的路;医生:丈夫和孩子的父母;研究生博士:老婆;
大学老师:第一次见自己的孩子;银行职员:没得选,随机;中学老师:小学三年级语文老师;辅导员:知道自己是谁;
可以发现,大多数人还是想记住一个特定的人,而不是某件事。
或许,一个人的记忆可以承载无数往事。尤其是陪伴自己的人,爱人,孩子,或者父母。
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你看到这个人,你可能还有爱的感觉。他(她)让你爱或者被爱,这种感觉很珍贵。
纪录片《我只认识你》中,讲述了上海一对老夫妻的故事。他们唯一的儿子常年生活在海外。
两位老人都已经80多岁了,照顾好自己都不容易,更不用说老人还要和阿尔茨海默病一起照顾老伴了。
最终,他们决定努力适应养老院的生活,至少要保证两位老人的日常生活和紧急救助。
印象深刻的是,儿子过年回家看望父母,我妈根本不认识自己的儿子。她总是告诉医生,她的儿子已经定居海外,很多年没有回来了。
当时我儿子站在他妈妈后面。
我无法理解那是什么感觉,也许也是一种分离吧。
十月怀胎的母亲近在咫尺,却是神经传导的障碍让她忘记了此生最重要的人。
那些母子之间所有的辛酸、苦涩、向往、期待,都在神经元的末端骤然隔绝,物是人非。
一开始我不太明白你回答的那些问题,为什么大多数人都想记住自己的亲人。
直到看了纪录片,最后,老两口才渐渐适应了养老院的生活。他们手牵手坐在河边的椅子上,夕阳西下,沉闷而安静。
幸运的是,无论老太太如何失忆,无论病情如何发展,她依然记得身边的老先生是她的爱人,她寄予了毫无保留的信任——虽然她已经忘记了他的名字。
在生命的尽头,我们想记住,也能记住的人,就是我们的另一半的生命。
信仰的对象可以成为我们最终的精神向往和依靠,也可以看作是我们自己信仰的宝贵之光,因为它们见证了我们为什么出发,付出了多少努力,什么时候到达。
我相信其他宗教信徒也更愿意选择自己的神、神、神、圣贤。
因为这些人所依附的精神载体,可能会成为我们在暗夜中永远不会失去的光明,最终让我们在生命被重塑的时候救赎自己。
电影《依然爱丽丝》(2014)获得第87届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
在影片中,爱丽丝是一位非常聪明能干的大学语言学教授。50岁时,她被诊断出患有早期阿兹哈莫氏症。
这个年龄生病的几率非常小。她有家族遗传史,这种遗传概率就更少了。
然而不幸的是,她不得不逐渐面对从一个语言学家到逐渐忘记生活中的事情、简单的词语、人和自己是谁的艰难过程。
这个过程一开始充满了羞愧,我为自己的“低能”感到羞愧。渐渐的,我不甘心,无助,孤独。
她看着自己忘记了孩子的名字,忘记了简单的月份,忘记了身边曾经熟悉的一切。
这种遗忘是对她所爱的世界的一种被迫的疏离。当一切都没了,她的身心都在退化,连生活都不能自理。
当一个人想要把握一切,却又那么无助的时候,除了百年孤独之外,会不会觉得自己的负担减轻了一点?
对于阿尔茨海默病患者来说,这是一个难以解决的难题。
理论上,以现在的医学科学,是不可能完全治愈阿兹哈莫氏症的。但是我们还有一些关键措施值得尝试,它们就在我们的生活中。
在知道如何做之前,有必要了解阿兹哈莫氏症的发病机制以及目前的医学应对措施。
在我们的大脑中,突触的功能是传递信息。除了释放神经递质(如谷氨酸),还会释放一种小分子蛋白质(β-淀粉样蛋白)。
通常情况下,β-淀粉样蛋白会被小胶质细胞代谢消除。虽然目前在分子水平上对哈莫氏病的病因仍有争议,但大多数专家认为,当β-淀粉样蛋白不能被消除时,在突触中积聚过多就会凝结形成淀粉样斑块。
这是疾病的初始状态,开始没有任何症状。
一般需要15-20年才有明显症状。
当淀粉样斑块积累到临界点时,小胶质细胞会变得异常活跃,它们会释放化学物质,引起炎症和细胞损伤。
这时,一种叫做TAU蛋白的重要传导蛋白会过度磷酸化,把自己变成“纤维缠结”,从内部阻断神经元。
这是哈莫氏病的中期。这个时候,我们的突触会出现大量的炎症和缠结,细胞会死亡。
目前,大多数药物用于预防、消除和减少淀粉样斑块的积聚。此时患者已有明显症状,这样的治疗就滞后了。
虽然在科学上仍然没有更有效的治疗方法,但是我们日常的方式可以起到积极的作用。
例如,深度睡眠提高了睡眠质量。
在深度睡眠中,我们的胶质细胞会冲洗大脑中的脑脊液,当我们清醒时,它会清除突触中积累的代谢废物。深度睡眠就像是大脑的强大净化。
比如维持心血管健康。
研究表明,80%的阿尔茨海默病患者患有不同程度的心血管疾病。
因此,合理清淡的饮食和一定的有氧运动可以有效预防心血管疾病,从而预防阿尔茨海默病。
比如不断的学习,尤其是学习新知识。
从神经可塑性和认知储备的角度来看,当我们学习新的事物时,我们会创造和加强新的神经联系和新的突触。
受过多年正规教育的人,学历高的人,经常参加精神刺激活动的人,知识储备会更多。
会有很多新的神经元,减少大脑中的混乱。
通过学习新事物,我们创造了新的神经通路,增加了认知的储备。
然而,正如上述影片所示,即使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也可能患上阿兹哈莫氏症。
影片的最后,已经完全失去自理能力,像个刚到这个陌生星球的孤儿一样的女主角,身边陪伴着曾经最不同意的小女儿。
女儿告诉她自己的话剧剧本时,问她:你懂吗?
她艰难而缓慢地回答:爱。
不可否认,当我们忘记一切的时候,爱永远不会消失。
就像一个神经科医生说的,得了哈莫氏症,你很快就会死,但你会继续活下去。
你不会失去情感记忆,但你仍然可以理解爱和快乐。
你不会记得确切的内容,但你仍然会感受到爱。
也许,爱是最好的起点,也是最终的归宿。
最后,你总是比你记得的更有意义。
因为,你爱过,也爱过。
愿所有爱过的人都不曾迷失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