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舞蹈演员维纳斯会变性?舞者维纳斯变性前后的照片。
白天,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思考。经历了一关又一关的磨难,我觉得死亡也不过如此。我看不起很多东西。经过这次再生,我突然发现,人去医院是一件好事。虽然肯定会有痛苦,但这种痛苦自然可以让你的生活节奏慢下来,冷静思考,不再疲惫。不管你有多厉害,在医院里,你都是一个无助的人。你的命不在你手里,你也动不了。这个时候,大家都是平等的。
然后,我打电话给医生,让他们赶紧给我治治这条腿。我的腿可以恢复。医院里没有运动医学。他们专门派了一辆车去北医三院给我治腿。第三医院的主要治疗是针灸。用电针刺我腿上的神经。经过半个月的治疗,我开始下床了。但是我还是不会走路。我只能坐轮椅去户外。我讨厌坐轮椅,所以我开始依靠拐杖。从拐杖到单拐杖,从单拐杖到摆脱拐杖,再到一瘸一拐。只是腿疼而已,更疼的是下半身的手术。为了伤口愈合,不能排便,只能吃流质食物。痛苦的是* * *换上纱布,每天把堵在* * *里的纱布拔掉,然后再放一个新的进去。当你拔出来的时候,那种附在肉上的痛,那种钻心的痛,就像是把你身体里的一团肉撕下来一样。医生说:你每换一次纱布,就相当于女人做了一次人流。就这样,我每天都要做一次炼狱般的“流产”。
因为整容,我不得不依靠导尿管排尿。一般插个导管最多两周,而我插了两个半月。为了以后不失去排尿的功能,我每次都是用夹子夹住导尿管等到有排尿的感觉,再松开夹子排尿。一个半月,需要换导尿管。拔导尿管的感觉让我哭了!这种痛苦是无法形容的,而当我换上新的导管再次去那里的时候,那种痛苦更是难以言表。更换新导尿管后,导尿管插入膀胱壁太靠后,导致导尿管堵塞。那天晚上,我尿不出来,肚子又肿又疼。我叫了医生,医生帮我揉了揉肚子,按了按,放了点尿。过了* * *一个半小时,尿液才全部排出。第二天早上,肚子又鼓了起来,还是尿不出来。我疼得在床上打滚。医生过来问:“怎么了?”
变性第一步:变性前的心理检查
金星曾经非常详细的公布过自己的变性经历,包括变性的全过程。据维纳斯说,在她因变性住院之前,医生会给病人做心理检查。据说有1000多个问题需要回答。维纳斯考了94分后,医生非常肯定维纳斯的女性倾向,于是答应给维纳斯做变性手术。
变性第二步:胸部手术
男女最大的可见差异在胸部,所以隆胸手术是第一次手术。当变性医生让维纳斯在200、250、300克中选择硅胶的重量时,维纳斯选择了最大的一个,但医生说太影响维纳斯跳舞,维纳斯最终选择了较小的一个。
退化的第三步:去除喉结
如果你想发出女人的声音,你必须去掉喉结。金星在做切除喉结的手术时,即使被麻醉了,她还是清醒的,因为考虑到如果这次手术出现失误,会导致以后声音出现问题。所以金星要一边做手术一边发声。
据说当时跟随影片的记者看到金星的脱毛手术时,被恐怖血腥的场面吓晕了,但金星本人尽管流着泪,还是坚持了下来。但金星说,她的眼泪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护士们的不注意让她非常担心。
4月5日,清明节。很不幸,那天没有人做手术。我说:“他们觉得不吉利。我有手术。”护士说:“金星,你要知道4月5日是清明节!””我说,“清明节怕什么?清明,去掉多余的就清楚了!清明节手术是个好兆头。"
手术前一天,杨主任给我做了检查,说:“你有多大把握?”我说,“50%。”杨主任问:那另外50%呢?我说:“我把它给了天堂。做上帝应该对我做的事。”
杨主任摇了摇头。她看到我这么坚决,这么清醒,没有任何犹豫,不得不承认。
第二天,我签了手术前的责任状。医生给我看了责任单,里面有很多意外后果的风险。简单看了一下,我毅然签了字。这个时候,我真的把自己交给了上帝,看上帝怎么安排我未来的命运。
早上九点进手术室,全身麻醉。整个手术耗时16小时。其中我大出血了四个小时,找不到血源。血涌了出来,不得不停的给我输血。真的实现了。我有血光之灾。杨主任也很努力。她跪下来做了十几个小时的手术。手术终于大获成功!然而,发生了一起非常大的医疗事故。我坐在婴儿出生的架子上做手术。手术中,他们没有锁好我的左腿架子,架子跑了,滑到了我小腿的肌肉上,堵住了向下血液循环的通道,血液停止循环,肌肉高度痉挛。我的腿被蒙住了,但是护士16小时没有检查我的腿温是否正常,小腿骨折了。16小时后,我还在手术室观察。醒来后看到左腿肿得比大腿还粗,五个脚趾甲盖成了五个小点,深深地浸在肿肉里。
从这个时候开始,我的左小腿一直处于麻木状态,持续了两年。看到这种情况,我第一个想法是:“我要跳楼了。”我没想过我的伤口有多痛。我以为我的腿被毁了。但是我不能动。我被绑住了,起不来了。观察期过了,我被送回房间。这时,所有的医生都过来看了看我的腿。我问医生:“我的腿怎么了?”医生检查后发现,这是一起医疗事故。
第二天,我的腿肿得跟镜子一样,皮肤肿得亮亮的。如果我用针扎它,我会有一种爆炸的感觉。杨主任把神经内科和运动科的医生叫来会诊,然后去隔壁办公室开会。我妈妈也参加了会议。诊断:小腿肌肉和脚趾指尖神经全部坏死,很难恢复。即使他康复了,他也是个废人。
听到诊断结果后,我妈哭得像个泪人。母亲哭着说:“维纳斯舞跳得不好。她跳舞跳得很好。舞蹈是她的生命。她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杨主任对这起不幸的医疗事故非常内疚,叹息道:“我作孽啊!我犯了罪!我毁了一个优秀的舞者!”其实这不是杨主任的责任,而是护士的责任。躺在床上,我能听到隔壁开会的声音。我想:这是为什么?我的选择错了吗?不会,如果选择错了,应该会给后面的操作带来一些麻烦。但是接下来的手术都成功了。为什么我的腿会这样?不让我跳舞?不,也许这很麻烦。上帝可能在考验我,看我能不能站起来。
这时,很多朋友来看我。他们都听说我腿断了,出了医疗事故,毁了一个舞蹈演员。一周时间,杨主任瘦了七八斤。她每天从家里给我带吃的,总是道歉,有负罪感。我也看不到过去。虽然这不是杨主任的责任,但是这个手术是杨主任负责的,得到医院的指示是她的责任。我为杨主任感到委屈,不完善的医疗体系害了我们。我知道当时护士在手术过程中的态度应该归功于护士。
我在纽约最好的姐姐王妍妍回来了。她来医院看我。一进门,她看到眼前的一幕,眼泪夺眶而出。王妍妍说:“维纳斯,你怎么了?”
手术后我的身体状况真的很虚弱。大出血,身体虚弱,体重从120 kg减到96 kg。我躺在床上的时候很瘦,被子平摊在我身上。王妍妍看了看我的腿,叫来所有的医生,大声说道:“你知道吗?你毁了一个舞蹈天才!”医生解释说,但王妍妍不听。她说要打官司!你得为此付出代价!回到北京后,王妍妍打电话邀请了她最好的美国律师朋友。我建议王妍妍说,“不要去法院。这不是杨主任的责任。”王妍妍说:“维纳斯,你是残疾人,不会跳舞。不打官司,以后心里永远不会平衡。”你赢了官司,以后会有一些钱保证你下半辈子能靠它。"
我说:“那好,那就上法庭吧!”“我的裤腿套装要价1000万元。你想想,1000万,那还不把整个医院都卖了。怎么能亏一千万呢?一千万元只是个数字问题。如果这场官司打起来,杨主任的博士头衔、博士后导师以及所有荣誉都将失去。所以,我特别犹豫。不打官司,心里确实不平衡;打官司,也对不起杨教授。因为这不是杨教授的责任。
在这个过程中,我经历了半个月的思考。那时候,我一直躺在床上煎熬。我的腿很痛。感觉小腿上扎了上千根针,只好让护士给我打杜冷丁缓解疼痛。打了杜冷丁可以睡一整天。我连续打了两天电话。第三天,我要求继续打电话,护士拒绝了我的要求。
护士说:“天天打杜冷丁上瘾怎么办?”如果继续打,病治好了,就会变成瘾君子。"
我别无选择,只好请护士再给我打一针。
护士说:“好的,我再给你打一针。”
这次护士在骗我。她给我注射了一针蒸馏水。由于心理作用,当时感觉舒服多了,慢慢就睡着了。
后来护士每天骗我喝蒸馏水,我还是被蒙在鼓里,以为是杜冷丁。
有一天,我看着自己的左脚,心里叹了口气。我问自己: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呢?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我的脚不能好起来吗?我用意念盯着左脚的中指,看了很久,看到它微微动了一下。我很兴奋!我以为,还有希望。我想让我小腿的神经慢慢苏醒。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是只要我有信心,我可以坚持这个过程,恢复小腿的功能。所以我马上打电话让我的律师撤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