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述东北秧歌的风格和动作特点。

在日常生活中,每个人都必须移动自己的重心。走路的时候重心是不断移动的,也就是坐着或者站着,他可以随时移动重心。当人体的中心移动时,重心也会随之移动。另一方面,当重心移动时,中心也会移动,从而保持平衡。舞蹈也是如此,几乎所有的舞蹈都离不开重心的移动,舞蹈中的步伐就是最典型的重心移动。在民间舞中,所有的舞步,如朝鲜舞的平步,胶州的滚步,花鼓灯的风柳步,都是独特的重心动作。在东北秧歌中,最能体现重心转移的最有特色的一步就是“踢步”。

东北秧歌的动感风格可以概括为“保持波澜不惊”,舞蹈中的劲、美、猛为这一舞蹈增色不少。东北秧歌的“浪”体现在身体的动态规律上;“根”表现在“突而稳”的踢步,“踢步”的节奏感特别强。单个踢步一拍有三种不同的变化,踢腿的瞬间是一个非常快的用力过程。这个过程就像是快速吸气,落地时好像是突然呼吸,但很快就变成了沉重的叹息般的重心移动。在这三个变化中,踢出的瞬间体现了“根”、“巧”、“泼辣”、“爽”、“脆”的特点,落地和重心的移动充分体现了稳、美、浪的动态风格特点。于是,踢不仅显示“根”,也显示“浪”。“波浪”让人想起弧线。东北秧歌的重心运动其实是一个小弧线,前踢的重心运动是一个向下的弧线;做后踢和侧踢时,重心移动的感觉是向上的弧线。连接这些弧线的就是“波浪”的弧形运动。

从“踢”的慢动焦点来看,“慢动”本身就给人一种连续的、非常连贯的视觉形象,充分展现了成熟汉族女性委婉、细腻、温柔、羞涩、含蓄的曲线美。所谓的“美”就在这个时候显露出来了。《双花》中的“双颤步”有自己的特点。“双颤步”重心的移动是一个向上的弧线,它的节奏比较均匀,重心移动后踢腿所用的时间基本相等。另外,音乐使用快板,给人一种轻松愉快的感觉。“裹花”中的“突步”是典型的快速移动重心的一步。因为重心移动的速度非常快,整个风格化为激昂的气氛,体现了东北秧歌风格中的“雄浑”和“泼辣”。东北秧歌的训练点是自下而上的连锁反应的协调。组成这个连锁反应的三个主要环节是脚下的脚步,身上的动作,手上的毛巾花。手脚不能协调动作是普通人的通病,而这恰恰是掌握动感节奏风格最基本的要求。面对一个初学者,要想动作协调,必须分析清楚三者之间的关系。特别指出三者之间的相似之处,以便于记忆,使学者更快掌握协调动作的窍门。三者的动作有点有线。动态法和巾花有三个过程,即“快速吸气,停止呼吸,化为叹息”。在花绕中,花绕就像是在快速吸气,绕完的瞬间就是停止呼吸的瞬间。当从手腕到另一朵花缠绕的弧线化为叹息,动态规律也有分和。动态定律就像一个钟摆。当它到达弧的终点时,就会“停下来”,立即回到动作过程(即“线”)。踢腿、动法、绕花并行进行,动法、绕花的“点”与踢腿重心的移动同步,所以三者协调一致。

“踢步”之所以显得“稳”“根”,是因为速度快。如果没有“稳跌”和“慢动”来缓冲对比,恐怕这个特点不会特别突出。比如古典舞里的“要先左后右,要上要下”变成了东北秧歌里的“要快先慢”或者“要不稳”。所以“踢”的“根”和重心的移动特别“稳”。

一般来说,舞蹈中的慢板是不容易掌握的。“浪”在东北秧歌的柔板中起着重要的作用。要想跳好慢板,首先要“浪起来”。这时候就要从动作的过程和动作连接开始了。只有做好动作流程,才能跳好慢板。配合细腻的动作过程,不容易抓住节拍。东北秧歌的重心移动是一个不可或缺的过程,这是“波浪上升”的基础。它起着掌握节拍、填充音乐的作用,从前到脚趾的动作过程、速度、幅度都受其影响和控制。重心移动越慢越细腻,路线越长,弧度越大,身体上的“波浪”就越清晰,同时整体动作也变得更加有力、坚韧、有文化、有内涵。

看民间舞最享受的就是它的动作所蕴含的魅力,其中包含了非常强烈的地域特色。在非常熟练地跳舞的时候,风格和魅力都不自觉地流露出来,这是一种非常巧妙和自然的流露。但在此之前,我们必须努力弄清楚其中的奥秘。只有掌握了这种精妙,呈现的舞蹈才不会平庸,才不会成为一系列不值得一看的“动作”。同理,要想掌握东北秧歌的风格和特点,就得掌握它的奥妙。这个的美妙之处在于重心在你脚下移动。在我看来,解决好“踢”的问题,转移重心,才是掌握东北秧歌动态风格的最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