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美丽女孩的错误方式(2)
看到口袋里没有多少钱，他们又气又急。最后，张莉呆在电话亭里，打遍了所有能和她相处的亲戚和熟人，最后通过一个老乡的介绍，在郊区的一家家族式私人鞋厂找到了工作，月薪800元，但她几乎每天都加班到晚上9点，遇到工厂的催单就更晚了。车间主任是个矮胖的辽宁人，对刘飞飞很热情。有事的时候，他会去刘飞飞搭讪，有时候还会手拉手关心引导她。有时候他出去吃宵夜会给她打电话。刘飞飞明显感觉到了他小眼睛里燃烧的欲望，但考虑到他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平时也没什么出格的举动，而且身在异乡，整天有人热情地照顾自己也不错，所以也没太放在心上。两个月后的一天，主任把刘飞飞叫到一边，问她要不要换个岗位，做个质检。她说，只要她听话，愿意干，他可以帮忙安排，干得好的话可以升组长。在工厂里，质检的工作比车间工人轻松多了，工资也高了。刘飞飞自然是受欢迎的，满心欢喜。
晚上下班的时候，主任走过来，低声告诉她，已经请了几个好的组长出来吃宵夜，叫她去沟通。刘飞飞点点头，表示同意。一行五人出了厂门，打车去了一家湘菜馆。点了满满一桌湘菜，一箱啤酒和白酒，争酒，吃着喝着兴致勃勃。刘飞飞原本不会喝酒，但在几个同事的一再鼓励下，她开始用大杯和小杯喝酒。酒过三巡，厂长说在座的都是厂里的骨干，以后还需要多关照。我想让刘飞飞向大家敬酒。刘飞飞此时已经有点激动了，听导演这么一说，似乎也有道理，于是主动向他表示尊重。一轮过后，她已经感到有点头晕了。这时候有几个人要求退货，说要丢面子。她不得不一个一个地陪着他们。到12点的时候，她满脸通红，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看到这里，付完账，五个男人摇摇晃晃地坐了两辆出租车回去。两个人先坐一辆车离开了。导演和另一个家伙和刘飞飞坐了另一辆车。当汽车到达工厂附近时，年轻人谈到了他的住所，并问他是否想一起进入工厂，帮助刘飞飞上楼。主任说时间不早了，就自己把她送到宿舍，让小伙子早点回去休息。年轻人下车走了。汽车继续行驶了一会儿。厂长没有让司机停在工厂门口，而是转身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导演把刘飞飞从车里拖出来，迅速在酒店开了一个房间，帮助刘飞飞进去。看着刘飞飞躺在充满青春气息的床上，导演迫不及待地扒光了刘飞飞的衣服，贪婪地往上挤。。。。。。凌晨三点，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些异样的刘飞飞渐渐醒来。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一丝不挂地睡在另一个裸男旁边，不禁大惊失色地大叫起来。当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时，她突然大哭起来。睡梦中惊醒的导演赶紧解释说自己喝多了，一时犯了愚蠢的错误，还说自己真的太喜欢她了。他以后会照顾她，对她好，求她原谅他。是自责，是调情，是哀求，是骂人。刘飞飞什么也没说，只是哭着穿好衣服，然后打开门冲了出去。。。。。。
第二天，刘飞飞请了病假，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主任整个上午都感到不安，试图旁敲侧击地打听刘飞飞的动态。下午上班时，他觉得必须尽快稳定刘飞飞的情绪，否则后果可能不堪设想。他带着1500块钱偷偷溜进了刘的宿舍。又是一顿臭骂，又是哀求，又是骂骂咧咧，我把1500块钱塞在刘的枕头底下，说是买营养品的费用。晚上主任买了盒饭和零食，又劝又哄。刘飞飞终于泪流满面:“我以后怎么做人？”！”主任试图说服，这种事情在南方很常见。再说，你不说我也没人知道，以后我会尽力补偿她的。刘飞飞觉得覆水难收，只好默认。
第二天，表面上看，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导演见一切风平浪静，顺势而为，大胆出招。他经常邀请刘飞飞出去吃饭，去酒吧寻找机会满足他的欲望。刘飞飞觉得现在她已经失去了她的童贞，这个男人对自己是真诚和体贴的，她会表现出来。时间长了，自然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了。谣言传到了主任的妻子那里。局长的妻子是个矮胖凶狠的女人，脾气暴躁，是副局长的妹妹。导演能当上导演，是因为有姐夫的照顾，所以一直是妻管严，对妻子诺诺唯唯诺诺。听说老公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局长夫人自然勃然大怒。她中午一下班就冲进丈夫的值班室，逼着丈夫老老实实坦白，简直就是一记耳光。看到妻子怒不可遏，事态严重，导演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刘飞飞，说她受了她的诱惑，一时做错了。保证以后不再重蹈覆辙。听到这里，妻子更加生气了。她立即召集了几名近亲，找到刘飞飞批评她，当众推搡和辱骂她，并威胁她立即离开。直到张莉和几名工人劝说并把刘飞飞从人群中拉开，她才散去。在张莉的宿舍里，刘飞飞把整个故事告诉了张莉。在张莉安抚了刘飞飞之后，她立即叫导演出来解决问题。主任说我现在下班太忙了，不方便见面，都忙乱了。张莉说，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必须有一些责任来解释。主任面无表情的说，钱已经赔偿了，现在我们扯平了，那我们就各奔东西吧，挂了。张莉非常恼火。当刘飞听说主任有这种态度时，她又伤心又生气，于是她开始收拾行李，准备立即离开。张莉说，这小子不能这么贱，一定要补偿他。晚上，张莉打了几次电话，但主任拒绝接听。无奈之下，她发来消息:“晚上10点必须在厂门外见面，说清楚，否则警告你强奸。”这一招果然奏效，很快，导演主动打来电话，答应采访。按照约定，三个人来到了工厂外报摊后面的树荫下。张莉问如何解决这件事。主任说没办法，只能给1000元作为补偿，以后互补连贯。张莉说1000元太便宜了，送个人走，至少要5000元。导演说，他在财务上完全被妻子控制，他真的没有那么多钱。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导演终于摆出一副流氓嘴脸，只拿出两千元。刘飞飞和张莉认为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所以他们接受了这笔钱，并承诺结束这件事。回到宿舍，刘飞收拾好行李，第二天离开了鞋厂。不久，张莉也辞职去了她的一个在广州工作的表兄那里。
第四，人生道路的选择
在街上漫无目的地徘徊了一天后，刘飞飞打通了来穗后遇到的一位老乡的电话，并在这位老乡家暂住。经过几天的艰难睡眠，我终于在一家新开的广东餐馆找到了一份顾问的工作。虽然不像在工厂打工那么辛苦，但是工资也只有600到700元，而且对于没怎么吃过苦的刘飞飞来说，每天穿着旗袍站在地上近十个小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为了解决生存问题，她不得不先下手为强。餐厅生意不错，每天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派繁华景象。看着进进出出的漂亮汽车、衣冠楚楚、挥金如土的客人，刘飞飞深深感受到了别人的富有和自己的贫穷，内心对财富的渴望与日俱增。有一位大约四五十岁的客人，大家都叫他“谢东”。他是餐馆的常客，据说是附近一家工厂的老板。时间长了，我们就熟了，进门总是互相打招呼，互相取笑。一天，谢东午饭后出来，半开玩笑地说他想请刘飞飞吃饭，并问她是否喜欢面条。刘飞飞以为是平日里常见的“卖好字”，于是笑着随口回了一句:“好！今晚！”谢东问她什么时候下班，刘飞飞说六点了。谢东满脸笑容地说:“好！等等，到时候我来接你！”刘飞飞没有放在心上，知道这些吃饱喝足的客人取笑他们是很平常的事。没想到，下午五点半，谢东真的开车来了，郑重其事地说他是来接她的。经过几个姐妹的一番犹豫和鼓励，她下班后很快换上了工作服，接受了谢东的邀请。在附近的一家酒店，他们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来，边吃边聊。原来，谢东是香港人，几年前在内地开了一家涂料厂。老婆在香港，因为身体不好，常年在家治病。谢东通常一个月回去两三次，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这里的工厂里。在业余时间，他不禁感到孤独。他建议刘飞飞不要在餐馆工作，因为她的收入既辛苦又低。他可以给她租房子，把家具都准备好，每个月给她3000港币的津贴。她可以在他需要的时候陪伴他，并请刘飞飞认真考虑。回来后，刘飞忐忑不安。经过反复权衡，他再次打电话催她时，她同意了。不久，她辞去了顾问的工作，住进了谢东租的两室一厅，过着轻松的家庭主妇生活。打牌，逛街，上网，陪吃饭，成了生活的主要内容。
然而好景不长。这之后一年，涂料厂因为违法转卖保税进口原料，被有关部门查封。由于害怕坐牢，谢东整夜惊慌失措地逃往海外，然后消失了。起初，刘飞以为谢东出国谈生意去了，直到上个月房东来问房租，才知道事情的大概。生活突然陷入了困境和尴尬，一切都仿佛是一场梦。她感受到无知的怨恨，内心的无奈和前途的黯淡，整日恍惚，叹息，彷徨。收拾完自己的坏心情，她决定尽快搬出房子，省房租。这时，她想起了她的老朋友张莉，拨通了她的电话，约她出来见面讨论。
他们在一家西餐厅相遇。半年没见的张莉打扮时尚，看起来很迷人，这让刘飞飞暗暗吃惊。朋友见面，自然无话不谈。张莉告诉刘飞飞，她现在在一家大型娱乐城做小姐，月收入是她之前工作的十倍。在工作中，她唱歌，跳舞，喝酒，和客人聊天。如果刘飞飞暂时找不到合适的事情做，可以介绍，但一定要虚心。沉思片刻后，刘飞飞答应试一试。分手后，刘飞回家整理自己的物品，准备找一个新的住处。第二天，张莉打电话给刘飞飞，说下午去娱乐城找她，公司要面试。简单的面试和必要的手续后，领班妈咪告诉她明天下午来培训，晚上上班。
在娱乐城，一幅崭新的画面展现在刘飞飞面前:灯红酒绿、醉醺醺、物质至上。来这里消费的客人五花八门，从富到贵，从老板经理到达官贵人。既有中层管理者，也有文人。有的好看，有的猥琐；有的温柔，有的粗暴；有些是认真的，有些是狂野的。钱是这里唯一的主人。客人傲慢自大，因为他们在这里花了很多钱。为了给小费，小姐必须像逛街一样让客人挑挑拣拣，而且必须百依百顺，忍气吞声，尽力讨好客人。为了推销自己的小姐，留住回头客，妈咪对她投怀送抱，竭尽全力体贴入微。道德、尊严、人格、贞操等。，在这里受到极大的挑战和公然的鄙视，很多隐藏在人性中的东西在这里显露出来。所有这些都对愤世嫉俗的刘飞飞产生了巨大的心理影响。让她对世界，对人生，对人性有了新的感悟，加上她对命运不公的怨恨，对传统规则的叛逆。她觉得自己离小时候的自己越来越远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