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员、破产、债务...房地产大亨们已经走到了“悬崖边缘”

曾经定义“小目标”的王氏首富陷入困境时,不少地产大亨至少表面上还在高歌猛进。谁能想到,低潮过后,才发现原来老板们都得了万达原来的“病”。

危机阶段上千亿的房企,如泰禾集团(000732。深圳)、傅生国际(00627。HK)、宇宙集团(01628。HK)和蓝光发展(600466。SH),会在你唱完之后出现。

20世纪90年代,国内房地产业冉冉崛起。一些体制内的年轻人开始下海,进入社会。今天的几千亿、上万亿的房企,大多从这里起步。

1992,厦门在特区光环下已经初露锋芒。林龙安抓住机会离开厦门金融系统。他先开了一家石材厂,赚了第一桶金——1万。

毕竟石厂还是“小打小闹”。1994年,林龙安创办禹洲地产,以“大禹治水,大漠成洲”命名。

从65438到0995,首款产品“禹洲新村”在厦门市场赢得了良好的口碑。同为福建省房地产企业的泰禾集团略显“神秘”。泰禾集团公司官网介绍“公司成立于1996”,工商资料显示成立时间为1992。

公开资料显示,泰禾早期的法人代表是黄八的母亲。1996年,黄其森以31岁的年龄正式离开建行。

当然,并不是只有福建人对房地产虎视眈眈。林龙安、黄其森涉足房地产,成都的杨铿、广州的潘伟明也相继抛弃“铁饭碗”,四处奔波后,都一头扎进了火热的房地产。

官二代杨铿最初从一家国企辞职,创办了一家汽车零部件厂。

1992 9月12日,“成都蓝光房屋开发公司”(后为蓝光开发)成立,之后在商业地产领域发展顺利。随着1998福利分房时代的结束,住房市场化改革全面启动。

2003年8月,房地产被定位为国民经济的支柱产业。房地产行业迎来了黄金发展期。偏偏就在这一年,潘伟明一个人在福州创立了傅生。在此之前,原是一镇之长的潘伟明,辞去公职后,与哥哥潘在房地产行业摸爬滚打了十年左右。

广东人潘伟明“日臻成功”的志向很快在行动中得到体现。2006年斥资65438+亿元收购有着50年历史、产值超20亿元的福建刘健,被视为“蛇吞象”的经典案例。杨铿还带领蓝光从“商业开发”转型为“住宅开发”。

从城乡结合部起家的渝州地产,在厦门一直红红火火,出现了很多轰动的项目。其中,位于厦门“外滩”的禹洲华侨海景城项目,是当时厦门的新地标。

这些从体制内走入社会的年轻人,也成为了当地商界的首富。

但是,世界那么大,他们都想出去看看。渐渐地,林龙安开始用盘踞厦门多年的宇宙地产开疆拓土,先后落户上海、合肥。黄其森的泰禾集团盯上了千里之外的北京。

古往今来,皇城根从来不缺少有钱的主人。太和的院子一炮而红。

2008年,北京奥运会让全世界为之震惊,《你和我》响彻大街小巷。举国沸腾之下,房地产是一片哭声。美国次贷引发的金融危机波及全球,国内房价随后跌落神坛。好在有了经济刺激计划,房企迎来了朝阳。禹州、泰禾已上市。

2010,2065 438+00,万科A(000002。SZ)宣布实现累计销售面积830.7万平方米,销售金额10006亿元。国内首家年销售额千亿的房地产公司正式诞生。不幸的是,“千亿房企”从此成了业内的默认线。这条线曾多次见证生死。

对于房企而言,规模也意味着融资能力、品牌效应和更大的话语权。

2012年,蓝光销售额刚刚突破100亿,千亿目标提上日程,喊出了“9年1000亿”的口号。后来事实证明,蓝光还是低估了自己的“能力”,短短七年就实现了千亿的目标。要说千亿房企的冲刺军,福建地产是绕不过去的。

2015之后,傅生、禹州、泰禾大量扩张。傅生集团成立“飞虎队”在全国各地抢地,两年签约107个项目,被业界称为“福建黑马”。

2018年公司成立25周年新闻发布会上,时任傅生集团CEO的郭国强夸口,“2018年傅生将收购一家百强企业。”

禹洲地产2016年将总部从厦门迁至上海,然后按下启动键,三年冲击千亿销售规模。泰禾这边,黄其森打造的“院子系”产品已经成为必杀技能。

2014-2017期间,黄其森大量收购土地,在庭院系的基础上,还延伸出“大系”、“府系”、“园系”等产品线。这些高端产品也有很高的溢价。

2017年,泰禾集团以1010亿元的销售成功,跻身全国15强房地产企业。站在巅峰的黄其森夸下海口,“2018的销售目标要翻倍到2000亿。”

那些年,从这些体制中走出来打入社会的人,信心爆棚,已经成功成为国家老板。

2017年初的万达年会上,王守富的歌曲《一无所有》火遍网络。我不想着急,但是亮点过后很快就跌到了谷底,“首富成了第一负”的段子满天飞。万达开始出售资产自救:金融、文化旅游、影视...那一年,潘伟明还在和傅生一起向千亿目标冲刺。

2017年,傅生采取信托、基金等“短债长投”的融资方式,疯狂侵占土地1787万平方米。这家拥有千亿执念的房企,与碧桂园、融创、万科同列前十。谁想,这只是惊鸿一瞥,还没热起来就为后来的“卖身”埋下了伏笔。

自2018以来,傅生的财政困境已经出现。2018年,傅生国际业绩由盈转亏,亏损46.26亿元。2019年,裁员、破产、债务等词汇取代“千亿黑马”,成为傅生在公众面前的“模样”。近年来,随着“房住不炒”的调整,各地严控房地产融资。

一些开发商“拆东墙补西墙”,高负债高杠杆之路越走越艰难。陷入危机的远不止傅生一个。

尚在追赶千亿路上的宇宙集团负债已达654.38+020.388亿,疯狂扩张的隐患开始显现:苏州、上海、福州等地的维权问题层出不穷。

9月的“趣事”将禹洲地产推上了风口浪尖。

据不完全统计,2019年,泰禾仅向世茂销售7个项目,累计回笼资金超过84亿元。另一方面,高管的流动是无止境的。

2019年底,黄其森也被迫代理董秘。安娜·卡列宁有一句流行的话:快乐的人都是相似的,不快乐的人各有各的不快乐。对于房地产大亨来说,“不幸”的原因是相似的:不可避免的高负债。

在傅生和泰禾进退两难的时候,“成一格”蓝光也难受。今年4月,蓝光退出上海,“卖身”融创的消息不胫而走。不过这些消息都被蓝光否认了。

事情正在发生变化。林龙安、潘伟明、黄其森、杨铿这些曾经辉煌一时的地产大佬,或多或少开始尝到混社会的“苦果”。

现在,万达已经有了走出危机、脱胎换骨的迹象,但这些老板们还在泥潭里拉啊拉。患了旺达的病,不知道旺达最后会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