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书的基本含义

所谓类目书,就是一种工具书,把各个类目或者某一类目的信息收集起来,按照类目进行整理,方便查找和引用。

“准书”的体裁比较特殊。《四库全书总目》分编序中提到:“准事四书,非非史非子集,四书之内无归类。”《四库全书》的提要只是沿袭了《隋书经籍志》的旧习,将准书归入分册。也就是说,“准书”既不是经典,也不是史书,更不是子书,更不是藏书。

古人把作品分为经、史、哲、集四部分。一种书“既不是经典也不是历史,既不是分册也不是文集”(《四库全书总目·该种书序》)不能算作品。什么是一种书?书和四书有什么关系?千百年来,众说纷纭。纵观全文,不外乎以下几种认知取向。一种是同一关系:如李延寿、魏徵的《隋书经籍志》将图书归入部杂类;其次是并列关系:宋代郑樵《通志》在没有经典、历史、书籍、藏书旧分类的情况下,将古今图书分为十二类,类属图书是其中之一;明代胡应麟主张将此类书籍排除在“四书”之外,归类为佛经、道经、伪古籍。后晋《旧唐书·经典录》将体裁书从部杂类中分离出来,标为“体裁事”。欧阳修等《新唐书·艺文志》继承,至宋代改为“体裁书”。第三,隶属关系:如明代林世勤认为有经、史、子、纪之书,以《五经通义》、《九经补韵》为经,以《通典》、《姚辉》为史书。以《白氏六枝》、《初学者笔记》、《文艺汇萃》为分册;以、、唐、为藏书;张清学成主张将书按其内容不同,分别附于经、史、书、集,如文献总考,他认为应附于史部。

上述认知倾向导致诸多质疑和学术争议。《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批判胡应麟的分类是“无以为然,无为而治”;清代张之洞编著的《目录学问答》认为“此类书非小儿”,“此类书最方便读书人,因其搜求余书,是一大功绩。如果他们想看更多的古籍,就必须买这个群体的书。其中有经、史、哲、集,很难调到四个系,所以不是一个班。课书和丛书分别在夫子部和藏书部之后。英国学者以《永乐大典》为例,认为体裁书是中国古代的百科全书。1980出版的《经典札记》指出,“和章学诚的分类反映了过去一般学者缺乏明确的经典概念”,并称赞郑、胡等贬低林、张的观点,但这些观点没有道理。《大学图书馆学报》2002年第4期发表了“属书的类型与分类”。虽然它也注意到了类书的工具性,但并没有给出类书的明确定义。更令人遗憾的是,作者在论述中还混淆了类属书的分类问题和类属书分类之争,使类属书研究陷入误区。

《经典名著导读》批评列举的书,除了《白帖》以外,都不是上等书,说“究竟什么是上等书,大家还没有给他一个科学的定义。所以它们同属一本书,被认为是一类书,而别人认为不是,互不相同,见解不同。”然后,比如邓嗣禹在20世纪30年代编纂的《燕京大学图书馆目录初稿——类书部》,将类书分为十类(类、典故、博物、典、名、编、同异、警世、启蒙、常识)。认为这种分类避免了被划分为四类的争议,并且对类别进行了详细划分。为了使类属书的概念清晰而有特色,主张将类属书归纳为两类:(1)编纂各种资料的一般类属书,具有真实性;(2)只编纂一种内容的专门书籍,是另一种书籍。

22年后,《经典的类型与分类》一文又重复了旧的做法;

本文肯定了林世勤对明代类书的处理,但不自觉地混淆了系属之争和类书的划分,更跑题了。作者用大量的文字列举了历代书目中的图书类型,感叹描述繁杂、错误、不完整;还重点介绍了燕京大学图书馆目录初稿中图书的分类:图书部。我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把书分为三种:一般书,一般书,一般书。笔者顿时感到一头雾水:“从上述书籍类型可以看出,书籍内容五花八门,应有尽有。根据内容特点区分书的类型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情。如果我们仔细查一下古籍,比如佛教、道教、农学、医学,就会发现更多不同的书籍。”

上面的讨论没有抓住类书籍的特点。类属图书虽可分为编译类和专题类,但“正宗”和“风格各异”的理论并不合理,分类“不清”。图书的类型和分类本质上都是分类,只是分类层次不同,没必要别出心裁。更糟糕的是,两次论述都回避了归部之争,误入歧途。

笔者认为,归属是概念内涵和本质属性之争,有助于文献学理论建设,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对范畴书进行分类是揭示概念外延的逻辑方法,这是一个不必要的争议,因为每个属性都可以作为分类的标准,标准不同,层次不同,分类的结果也不同。况且各种书都是自己的同类;即使要划分类型,也要遵循形式逻辑的划分规则。分类是一种逻辑方法,子项只是语言表达。按照一定标准划分的子项应该是完全不同的,不相容的,不能并列使用交叉关系的概念。人们习惯于以其似是而非的“模式”来评判书籍。事实上,书籍的既定模式是不存在的。这也是他们与众不同,与众不同,备受争议的原因之一。类属书和类属书之间不仅有区别;有类属词(尔雅)、类属词(词源)、类属语(古语精华)、类属书(丛书)。在信息传播飞速发展的网络时代,我们有必要重新审视和界定图书的本质属性和功能,具体描述如下。

书,名词,它们的构词是动宾式;类,意为相似、相似、分类,作为动词灵活使用。所谓准书,即由相似的、相关的材料汇编而成的文献信息,是由逻辑原理定义的。准书是收集和编纂类似资料、征集、检索和传播原始文献的工具书。书和作品的关系如图:(略)

作者认为,这类图书有三个功能:储存原著以供参考,绘制提纲以供引擎检索,以及分类传播。试以唐人编纂的一种书《杂文部》卷五十八中的纸为佐证;

《汉书·东观史》说:蔡伦,黄门,造纸于典顶,所谓蔡侯纸。《东巴记》云:东京有蔡侯纸,即伦叶。故称麻纸、木皮、名纹纸,故网纸也。《三辅录》说:单薇奏,蔡邕自诩能把好方法和好方法结合起来,不白写。丈夫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张芝的笔,博古的纸,陈黑都是古法,而且都是三才,手到擒来,然后就能尽善尽美,畅所欲言。《晋书》说:陈寿死,诏河南,送笔纸寿门,写《国志》。《朱功旧事》中说:皇太子在祭拜之初,赐红纸、淡红纸、麻纸、纸、法纸一百张。《抱朴子》说:洪家穷,降薪卖了给纸和笔。白天园艺,晚上靠柴火写书。正因为如此,你不要过早的涉足艺术和文学,你经常缺纸。你写的东西都是有字重复的,很少有人看得懂。《儒林外史》说:杨修是吴伟的集大成者。他知道尝白色的东西一定有反复的教导,他做好了回答问题,按照指示去做的准备。辩护人说:“我每教你一件事,我就重复一遍。立案的话,我哥来答。”有风,吹纸乱,不对。众怒推问,修复羞惧,如实回答。《杨进秋》说:李卡斯为荆州刺史,每次发迹,都手书郡国之事,而丁宁笔法绵密,不喜,乃颠倒头说:“一本公书抵十本书。”《林玉》说:王右军正在议事,谢公求文具。校对库有九万本文具,我感激他。沈约的《宋书》上说:张永善是一个熟练的书法家。纸墨自创,世间每一个人都能时时表示开悟,需要他把玩劝谏,为帝王将相叹息。【赋】金富贤《纸赋》说:世间有质,必有得失。所以礼随时变,而器和物则易。既是更换绳子的契约,也是造纸的政策。夫为物,美为贵。诚实是规矩,干净是真。内含张云藻,真的很温柔。取他者之弊,从而为新。拿了就舒服,放弃了就卷起来。灵活性和延展性,安静性和表现力。【启】刘亮《龚纸启》曰:吾与以圣为耻,神之冲如鲁;这座城市的堡垒尤其没有鸟类的保护。攻击弱者和威胁死者是非常困难的;功勋奖励,因为太长了。虽复庙堂凤凰事,谢光明如汉代渔网,平淮桃花,宫谷树木。

这段文字列举了《蔡论》中关于造纸的传说,单薇、陈寿、葛洪、杨修关于纸的故事,以及付伟、刘晓伟的文章,将纸的多种材料记录在一起,类似于互联网上网页和类似网页的设置以及相关文章的链接。从引用顺序来看,类似于相关信息数据库的检索顺序,如《中国法律法规大全-WTO法律文献库-反倾销退税暂行规则》。然而,信息的关联性阻碍了人们的视线。例如,当我们键入“关键词”来查找相关信息时,显示屏会闪现我们需要的信息网页。打开它,消费它,继续点击类似的网页,或者打开附在它上面的相关链接,或者查阅信息,只是我们需要找到的信息内容的相关度的比例。通常一些网站会在信息页面之间标注百分比。还有就是书中的关联性问题,这也是前人混淆概念,似是而非,舍本逐末,众说纷纭的原因之一。知道了信息相关性的问题,似乎就不应该再回到迷宫了。中国历代文献典籍不计其数,都是有着悠久文明史的照片。在这些浩如烟海的书籍中,有一颗璀璨的明珠,被称为中国书籍之冠《太平玉兰》。《太平玉兰》是北宋太平兴国二年(公元977年)三月,由方莉、胡萌等人编撰而成。当时的皇帝是宋太宗·赵光义。由于政权稳定,经济初步繁荣,为了稳定民心,他做了一些改善和平的努力。以提倡文化统治的名义,有官方的修书行动。继《太平毓兰》之后,又有《太平广记》、《文苑华英》和他的儿子在赵桓统治时期编纂的《元规》,合称为“宋会系四大书”,尤其是。原名《太平总类》,成书后,皇帝每天读三卷,一年后读完,赐名《太平玉兰》。这是一本知识面很广的百科全书。类书是中国一种传统的工具书。他们有选择地从古籍中提取历史典故、人名物事、诗词文章、情话短语,然后分门别类地组合起来进行检索和引用。书籍分综合和专业,主要看材料范围。《太平玉兰》属于综合类书籍。此书一千卷,分五十五部,意思是《易经》“天地之数,五十有五”。书中抄录、引用了从古代到隋唐五代的数百条经史俗语,按时间顺序排列。先列标题,后录原文。引用的书籍有1000多种,其中汉族人物传记100种,地方志200种,种类繁多,引用广泛,在书籍范畴中被称为“前无古人”,故有“书之冠”之称。而且《玉兰》中引用的书籍十有八九已经失传,所以学习技巧很有价值,一直为人们所珍视。

一类书是由各种书籍中的相关资料汇编而成,分门别类排列的工具书,具有百科全书的性质。古籍的整理方法不是很科学,但都是用韵分字整理的。不过这类书还是很有用的,比如可以找出古代社会事物的原因,法律法规的演变,文字的兴衰,奇闻轶事,也可以用来修订古籍。

历代编纂的书籍有600多种,大部分也已失传。大约有200种存活于2010年左右。根据资料的范围,大致可以分为两种:综合性书籍和专门性书籍。今天就把其中最重要的介绍如下:古籍与经典、历史、书籍、藏书密切相关,工具性、百科性特征非常明显,绝不是“杂本”。林世勤对明代类书与经、史、子、纪关系的认识是对那个时代的正确认识。唐、韩、鄂为《岁礼》所作的序中指出“既倡诗风,又抑网络”不难想象,非电子时代的先辈们是多么认真地研究学问,多么依赖那种书。难怪善本藏书中有1100多种中国古籍,这不是中国文化史上的“罕见现象”,而是有其必然性的“普遍现象”。

经典不是古人的专利,没有既定的模式;随着时代的进步,认知视野的拓宽,信息载体的变化,准书的内涵和外延也在不断丰富和延伸。广义而言,词典、丛书、中图法及相关文献数据库不应该被视为书籍,这是不言而喻的。历代关于狭义的书都没有定论。我们可以把古籍理解为非电子时代类似信息的“数据库”。必须指出的是,信息载体(甲、骨、金属、石、竹、木、帛、纸、计算机)的变化和“书写”方法(刻、刻、写、印、输)的变化,不能作为区分书籍和作品的依据;衍生性、收藏性和工具性是书籍最根本的属性,从中可以看出文化传播的历史变迁和联系。

有人抱怨“中国古代目录学研究,无论是价值取向、概念范畴还是表达深度,都未能超越20世纪初的水平,未能满足当代文化的期待,未能构成严格意义上的现代学科”,“未能提供独特的意义创造,反而被当代文化冷落”,并开出药方:“不能再沿用前人的学术观念和思维取向,必须完成研究语言的现代转向”。为了摆脱古代目录学的“颓势”,恢复“学生重视国学”的“显要地位”(《图书馆学刊》2002年第6期)。作者对这个话题的无知与上述言论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