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是中国四大美女之首?

当我去苏州的时候,我最想去看看石。显然,这是不可能的。那就让我想象美吧。想象她在石拱桥下青石板的墩上跳舞,逗着鱼儿啄她的影子;想象她一步一步走过曲桥的回廊。拖鞋的缎子上绣着精美的图案。大家都知道石的美,但是石长什么样,美到什么程度呢?没人能回答。即使我们知道春秋时期吴越妇女的服装,我们最多只能总结施的自然美:她像现代明星一样大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在谁的基础上翻倍?所以,最终的美好是不可想象的。中国有句谚语:情人眼里出西施。既然史古往今来都被奉为美人典范,我不妨渲染一下:全中国的男人都可以算是史的情人,我也是其中之一。虽然你眼中的美可能不是古代的美,但它们对你有着同样的魅力。史不再是了。她已经成为一个美丽的别名。更重要的是,全中国的女性也都认可美人中的美人,所以美人中的美人是无敌的。如果今天还活着,谁不想见见她?我是一个诗人。我在公共场合给史唱首情歌有什么关系?两千多年过去了,苏州老城的城墙还在,虎丘还在,丝绸和园林还在。不幸的是,石已经失踪了。史今天不在苏州。我们永远是抱歉的游客。古代美女的名气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宣扬和平,比如赵君出寨,文成公主远嫁,化敌为友;另一类是与战争密切相关的,如貂蝉、杨贵妃、陈圆圆等,导致国门大开。因为战争,美的残酷暴露无遗。也有以战争场景为衬托的爱情故事,比如《霸王别姬》。每个人都知道史。她是吴越之战的重要砝码,让国家失去了平衡。除了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类的陈词滥调,我在任何一本古书野史中都找不到对石容貌的具体描述,这并没有削弱我们对石绝色之美的感知。还不够吗?一场战争和一个强国的衰落给史笔下的留下了沉重的一笔。剑和枪生锈了,恐怖和哭泣消失了,伤口结疤了,但超现实的美仍然一尘不染。史被有意识地安排作为战争的道具。她不知不觉成了这场战争的幕后主使。所以,美高于战争,高于现实。可惜没人再为吴王荆轲的剑伤心了。可是谁不想到远在石呢?不知道为什么,东方的美总让我想起西方的海伦。荷马史诗《伊利亚特》堪称欧洲文学史的奠基石,描述了古希腊一场旷日持久的争夺美人海伦的苦战。在《拉奥孔》中,德国作家莱辛说:荷马刻意回避描写物体美的细节。从他的诗中,我们只是偶尔听到海伦的手臂是白色的,她的头发是美丽的。然而,是荷马使我们对海伦的美有了一种远远超越艺术的理解。因为荷马让海伦出现在战火纷飞、牢骚满腹的特洛伊人的聚会场所,这些尊贵的老人一看到海伦就忘记了自己的抱怨,互相低声说:没有人会为了这个女人而责怪特洛伊人和希腊人进行漫长而痛苦的战争。她真的像一个不死女神!于是莱辛感叹:让那些铁石心肠的老人承认这是一场战争,流了很多血和泪,这是值得的。还有什么比这种叙述更能唤起美的生动形象呢?同样,如果没有吴越之争的反衬,石就不是石,而她只是三千妆中的任何一个,默默无闻。战争是残酷的,这就导致了战争的美也是残酷的——但必须承认,美也给战争的传说乃至战争本身披上了一层浪漫的亮色。不爱山川,爱美。吴王夫差为自己的倾向付出了高昂的代价。他注定不是一个称职的君主,而是一个天生的情人。当所有人都谴责福查玩玩具的时候,我觉得付出这个代价是需要勇气的。你不能鱼与熊掌兼得。如果你两手空空,你可能很容易从中选择。一旦国家掌控,美人入怀,命令你从其中放弃会痛苦得多。傅茶误以为她的美,不能说完全不配:毕竟是前无古人的美。你有勇气选择吗?山河待价而沽,引发无数英雄争雄,不到鱼死网破,誓不罢休。美色无价,却令兵家畏之如虎,退避三舍。因此,吴国灭亡后,越王勾践不敢见石。他对着人间美景挥挥衣袖,命令他装进麻袋沉入太湖。希腊神话中,俄狄浦斯渴望听到海妖迷人的歌声,命令全船水手用棉絮塞住耳朵,用绳子把自己绑在桅杆上。当歌声响起时,他很痛苦,渴望加入水的诱惑――这种冒险的尝试也需要勇气。很难抗拒诱惑;但是敢于拥抱诱惑却不是那么容易的。有一种观点认为史是人类间谍史上第一个成功的美人计,也就是说史是人类战争中的第一个女间谍。这简直是开历史的玩笑。即使是真的,也不要透露的太直接。作为一个民间妇女出生的石,没有接受过任何特殊的训练。估计她连水果刀都拿不稳,身体虚弱,有病。据说她心脏不太好,更接近《红楼梦》里林黛玉的类型,和我们印象中的女间谍、女间谍完全不一样。她喜欢刺绣,喜欢看鱼,喜欢穿丝绸衣服,喜欢在亭台楼阁间踱步,政治觉悟不会那么高。美只是美。我们应该记住这一点,就像历史只是历史一样。苏州的大街小巷我都逛过了,心里有一个说不出的秘密:寻找美。这种行动注定是徒劳的。但这个动机是极其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