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散文《芒果雨》
非洲的芒果树大量种植,对人们的生活影响很大。从某种意义上说,芒果树已经成为非洲的象征,就像沙漠和可可一样。这种高大的树有许多树枝,叶盛的树枝很粗,它看起来像一个树冠,充满了树荫。烈日当空,一棵大芒果树能形成几十平米的树荫,为人们乘凉、聚会提供了场所和可能。在城市里,几十棵错落的芒果树会形成一个小市场,供游客休息、购物、就餐。在农村,几十棵芒果树下,会形成一个小村庄。树下会建一个或几个泥墙草顶的简易民居,屋前有足够的平地供人们休息或工作。
非洲特殊的气象条件和芒果树的生长似乎有一种默契。芒果树每年雨季前开花结果,旱季结束前成熟。旱季中期为万物生长提供水分的雨叫“芒果雨”,一般持续10天左右,每天下一两次雨。下雨的时候,从晚上开始,第二天天亮就停了。“芒果雨”不大,一般不会降到水横流的程度。当植被得到充分的灌溉时,雨水就会停止,非洲的土地将回到旱季,直到两个多月后新的雨季再次到来。芒果雨是非洲大自然进化过程中形成的一种有规律的行为。可以说是一场拯救一切的及时雨,也可以说是久旱逢甘霖。
这场发生在非洲小镇的“芒果雨”恰好落在中国传统节日除夕。对中国人来说,除夕是非常重要的。南方要做年糕,北方要做饺子,全家人要聚在一起吃团圆饭。按照老习俗,餐桌上的鱼是不能动的,因为它意味着年年有余,象征着来年的富贵和幸运。已经成为一种文化符号,不可触碰。团圆饭后,长辈要给晚辈压岁钱,然后贴春联和门神,关门。全家熬夜到凌晨,直到第一天早上才能开门见财神。
如今,对于身在异国他乡的作者来说,没有团圆饭,没有动不了的鱼,没有春联和门神,有的是期待已久又突如其来的“芒果雨”,让作者的思绪回到了西南的一个小城,也许是某年的除夕,也下着断断续续、深情缠绵的雨,而这场“芒果雨”
作者通过《芒果雨》巧妙地将我们的视线引向中国西南边陲,一个安静的山中小镇,同时引出一个无法回避的社会问题。工业文明和信息社会的浪潮影响巨大,不可避免地改变着人们的生活。这个安静的小镇远离繁华喧闹的大都市。年轻一代被现代社会生活束缚,连传统节日除夕都没回来。安静的小镇里似乎只剩下慢悠悠走来走去的老人和在青石板的大街小巷里奔跑的孩子。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作者和我们一起感受到了世界的沧桑和苍凉。
作者一个人来到这个小镇,原本是想给我们讲述一个人青春最美好的故事,但是随着作者在小镇里游荡寻找了两天,尤其是当她沿着绿色的河流游了过来,在20多天的流浪结束时,那个故事的主角和发生在小镇上的故事,都在春日的阳光下悲惨地结束了,就像一场梦。
通过作者的笔触,我们可以看到,在《森碟》中,在西南山区的那个小镇上,仍然有一些农业文明的残余。比如依山而建的老房子,斑驳的墙壁,屋檐下破旧的白墙白瓦,青石铺就的街巷,狭窄的小巷,平缓流淌的河流,长满杂草的大门,门前的青苔。这些风景和场景出现在除夕这个中国的传统节日,显得那么不和谐,不合拍。虽然安静的小镇在作者的笔下像一幅美丽的水墨画挂在那里,但我们的悲伤却有些朦胧,孤独,胆怯,痛苦。从作者的叙述中,我们的情绪被压抑到了极致,让我们看到了某种冲突。原始纯净的原生态土地被切割撕裂。这种痛苦似乎由小镇上的老人和孩子来承担,或许也正是这种痛苦加剧了作者内心深处无法解决的悲伤。
当我们跟随作者抚慰内心的悲伤,走出西南小镇,从幻想回到现实,再次进入西非的国度,进入开满芒果花的小镇。
随着国内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各行各业对能源和矿产的需求日益增加。能源矿产资源开发“走出去”战略的实施,让笔者跟随她的团队走进了非洲这片古老而富饶的土地,这里不仅有一望无际的沙漠,还有连绵不断的干旱。令人惊讶的是,这片干旱的土地特别适合芒果树的生长。在这个盛产黄金、钻石等稀有矿产的地方,非法武装、部落武装走私活动猖獗,人民贫穷落后。干热的季风,漫天的沙尘,毒如火的烈日,都影响不了芒果花的开放。他们朝气蓬勃,粗鲁,饱满,热情,傲慢。作者用这些充满张力的文字,近乎夸张地赞美西非国家开放的芒果花。
作为一个典型的北方男人,我从来没有闻到过芒果花的香味。在我看来,芒果花可能是作者此时此刻所有情绪的最好寄托。芒果花的香味让她感到无比的亲切和怀念,甚至因为无法保持持久的花香而感到莫名的恐慌。当她曾经给过她热情的芒果花的香味不为人知的时候,也会给她带来一瞬间的失落和悲伤。
夜幕降临,夕阳西下,在夕阳的余晖中,作者把我们带入了一个温馨的家庭氛围,让我们和她一起享受了一场笔端刻意营造的饕餮盛宴。在外国,红灯笼渲染了家庭团聚的节日气氛。随着这场惊天动地的“芒果雨”,在黑人的注视下,家人团聚时会吃饺子。在绵绵不绝的雨声中,作者让我们闻到了家乡馒头的香味,是那种用新麦磨成的面粉,妈妈自己蒸出来的,打开蒸笼的那一瞬间。也许是因为母亲的味道,在除夕夜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吃简单的饮食也是一种幸福,就像我小时候吃的那种薄薄的玉米糊、黑苦荞饼、热蒸红薯。此时此刻,在非洲遥远的一个小镇,所有的幸福感受都来自一场期待已久的“芒果雨”,虽然这场“芒果雨”来得不够猛烈,也没有预想的那么久。然而,这就够了。我们真的能感受到作者心中没有悲伤,没有失望,没有憧憬。有些是幸福、快乐、美丽的春天和灿烂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