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丁美洲文学的现状
由于基础薄弱,缺乏民族传统,拉美文学在发展过程中具有明显的模仿性。然而,随着民族意识的不断高涨,民族文学也得到了不断的发展,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文学创作高潮。特别是拉美新一代作家,他们的创作热情和不断探索的精神“使他们逐渐摆脱了传统的阻碍、轻蔑的包围和平庸的境界,各个时期涌现出许多优秀作品,推动了拉美文学的发展。”
世界文学的发展大体分为三个阶段:古典主义、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拉丁美洲文学的古典主义是在十七和十八世纪。当时西班牙和葡萄牙的文学以巴洛克式的贡戈拉主义为主。所以在美洲的西班牙和葡萄牙殖民地的文学基本属于贡戈拉主义。殖民地总督宫廷中的学者是这一流派的模仿者。然而,在这些模仿者中,有一位颇具创作民族文学特色的女诗人——胡安娜·伊内斯·德拉克鲁斯。她被称为“第十位缪斯女神”她不仅是一位以贡戈拉风格创作诗歌的女诗人,还是一位人文主义思想家。她的四卷全集包括诗歌、戏剧、书信和散文。像她这样的作家,在欧洲各国文坛也是不多见的。
胡安娜·伊内斯的例子说明了拉美文学的第一个特点,即在模仿中有创造。十七、十八世纪,宗主国的文学一出现,殖民地总会有反应。洛佩斯·德·维伽的影响到达了新西班牙,新西班牙出现了一个鲁伊斯·德·阿拉尔孔。同样,克维托的辛辣讽刺在新西班牙也有他的信徒,即利马的胡安·德尔·瓦莱-卡维埃德斯。他著名的讽刺诗《帕纳索的牙齿》对殖民社会进行了辛辣的嘲讽。再比如西班牙流浪汉小说,殖民地也有模仿者,就是墨西哥人费尔南德斯·德·利萨尔迪的癫痫鹦鹉。这本书出版于1816年,比法国模仿者勒塞奇的《吉尔·布拉斯》晚了70年。这部作品具有流浪汉的所有特征,但它的场景比《小癫痫》和克维托的《骗子帕布罗斯》要大得多。
18世纪下半叶,启蒙思想传播到拉丁美洲,与民族独立的萌芽趋势不谋而合。这种思潮被称为“克里奥尔刀”或“美国主义”。克利奥是在殖民地出生和长大的欧洲人的后裔。他们要求摆脱宗主国的束缚,建立独立的国家。这种思潮在文学上最早的表现是一本书《小拉撒路为盲人引路,从布宜诺斯艾利斯到利马》。作者的署名是孔戈洛·科尔沃,是印度卡利斯托·卡洛斯·布斯塔曼特·印加的昵称。是否真的存在,现在还无法证明。这本书是打着1773的幌子在西班牙吉洪印刷出版的,但实际上是1774年在利马秘密印刷的。这本书讲的是一个名叫阿隆索·卡里奥·德拉邦德拉的商人,他向作者讲述了一次从布宜诺斯艾利斯到利马的旅行。除了对风土人情的描写,他还表达了许多感想,抨击了殖民制度。
二
拉美文学发展的特点之一是高潮迭起。迄今为止,文学史上有过四次高潮。
第一个高潮是浪漫主义诗歌。拉丁美洲的浪漫主义文学几乎与独立革命运动同时开始。代表人物是三位伟大的诗人:出现在西班牙浪漫主义诗人之前的古巴的何塞·玛丽亚·赫雷迪亚。厄瓜多尔的何塞·华金·奥尔梅多因一首描写胡宁战役胜利的长诗而闻名。委内瑞拉人安德烈斯·贝约,他的诗主要歌颂拉丁美洲的风土人情,如《美洲的席尔瓦》、《热带地区农学颂》等。但在三大诗人的作品中,仍有古典主义的痕迹。安德烈斯·贝约在理论上为古典主义辩护,所以后来萨米安托在智利与他展开了一场论战,这场论战促进了浪漫主义文学的发展,阿根廷出现了一批反对罗萨斯暴政的作品,其中最重要的是萨米安托本人写的《法贡多》。这部作品既不是小说,也不是传记。这部电影讲述的是绰号“草原之虎”的军事领袖法贡多基罗哈的一生。书中写道,法贡多被罗萨斯暗杀后转而攻击罗萨斯,并提出了“文明与野蛮”的口号,这是浪漫主义高潮的中心精神。
第二次高潮是现代主义诗歌运动。这场运动遍及拉美各国,是拉美作家为摆脱古典主义和浪漫主义的束缚,创造一种现代新文学而做出的努力。它受到当时欧洲文学的影响,却创造了民族风格,进而影响了西班牙。因此,多米尼加文学评论家Max enriquez Urene写下了《大帆船的回归》,将现代主义比作从殖民地运回西班牙的宝藏。现代主义运动从诗歌开始,然后蔓延到散文和小说。的确,现代主义诗歌有清新的味道,但也有很多问题,比如注重追求形式,导致情感缺失;拉美的社会现实使其颓废悲观。许多文学史家认为,现代主义是“西班牙和美国对世界文学的第一个原创性贡献”。以鲁文·达里奥为代表,他的诗集《蓝色》出版于1888。著名诗人有古巴的朱利安·卡萨尔和何塞·马蒂、墨西哥的古铁雷斯·纳赫拉和哥伦比亚的亚松森·席尔瓦。后来又有墨西哥的阿马多·内尔沃、秘鲁的桑托斯·乔卡诺、玻利维亚的海斯·弗雷尔、乌拉圭的埃雷拉·伊·雷西格、阿根廷的莱奥波尔多·卢戈内斯、西班牙语世界第一个翻译中国唐诗的哥伦比亚诗人吉列尔莫·巴伦西亚。现代主义在拉丁美洲影响深远,许多文学史家直到现在还在研究它。Max enriquez Urene在评论鲁本·达里奥时说:“...他的作品是最伟大的,因为它们具有美学价值和历史意义。自贡戈拉和科维托时代以来,还没有人在更新能力上发挥过可与之媲美的作用。”
第三次高潮是现实主义小说的兴起,出现在20世纪20年代。当时的拉美作家突然发现,土著人民在迫切的创作欲望中,有着极其丰富的创作源泉。这主要是1911开始的墨西哥民主革命造成的。高潮中涌现出五部名著,分别是墨西哥的马里亚诺·阿祖拉的《底层人民》(1916)和玻利维亚的阿尔西德斯·阿古达斯的《青铜种族》(65438)。阿根廷Ricardo Giraldes的Don Segundo Sombra (1926)、哥伦比亚Jose Eustacio Rivera的Vortex(1928)和委内瑞拉Romulo Gallegos的Donna Barbara(1929)具有以下特点。有些是艺术性的,有些不是。但都有很大的影响,以至于现实主义小说形成了一股潮流,遍布各个国家,一直持续到50年代。
第四个高潮是近年来所谓的“文学轰动”,或者翻译为“爆款文学刀”。原文是英文LiteraryBoom,是英美文学评论家使用的一个词。它指的是20世纪50年代初至60年代末的20年间出现的一批拉美小说。这些小说同样以拉丁美洲的土地和人民为题材,但与第三次高潮不同的是,它们在艺术上迈出了一大步,进行了大胆的创新,在手法和技巧上超越了同时代的欧美作家,构成了一幅丰富多彩的画卷。当时叫Boom,据说是因为印刷作品多,发行范围广。最杰出的作品之一是哥伦比亚人加布里埃尔·加西亚·马杰斯的《百年孤独》。但第一个在技术和技巧上超越旧现实主义传统的是墨西哥人胡安·鲁尔福。他的《佩德罗·巴拉莫》只是一部十几万字的中篇小说,但从1955第一版至今,已经重印了20多次。
三
近二十年来,拉美文学出现了许多新作品,大致可分为以下几类:以虚幻的方式描述虚构的情节,以表达作者对生活的看法的作品,如阿根廷作家乔吉斯·路易斯·博尔赫斯的短篇小说。
通过对人物灵魂的探索来反映时代背景,如阿根廷人莱奥波尔多·马尔克斯的《亚当·布宜诺斯艾利斯》和古巴人莱萨玛·利马的《天堂》。描述现实生活中的神奇故事,比如古巴阿莱霍·卡彭蒂的《消失的脚印》,危地马拉阿斯图里亚斯的《玉米人》。通过幻象反映现实,如巴拉圭罗亚·巴斯托斯的《人子》,秘鲁何塞·玛丽亚·阿格斯达斯的《所有的血》。
虚构的城镇被用来影射现状,如胡安·鲁弗的《佩德罗·巴拉莫》中的科马拉,哥伦比亚的加西亚·玛吉斯的《百年孤独》中的马孔多,乌拉圭的胡安·卡洛斯·奥内蒂的《船坞中的圣玛丽亚》和《洪塔卡达维雷斯》。
也有历史与现状结合的作品,如墨西哥人阿古斯丁·亚涅斯的《洪水的边缘》,卡洛斯·富恩特斯的《阿尔特米奥·克鲁斯之死》。此外,还有一些很难归类的作家,比如秘鲁的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从讽刺军队到在大陆丛林中写作:阿根廷的胡里奥·科·塔萨尔,主要写的是旅居法国的拉美侨民厄内斯。
萨巴托,写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社会问题;古巴的吉列尔莫·卡夫雷拉·因方特;写革命前的哈瓦那;智利的何塞·多诺索写到了衰落的庄园阶级。
有人称这些作品为“魔幻现实主义”流派,但更多人称之为“魔幻现实主义”。虽然他们各有特色,但如果要总结的话,我可以说有一个* * *是共通的,那就是幻想与现实的结合,过去与现在的交集。虽然表现方法不同,但主题的基础还是现实。
一些文学评论家正在探索魔幻现实主义的起源。据说意大利画家马西莫·丰塔佩利(Massimo Fontapelli)在1938年首次在艺术评论中使用这个术语。
在拉丁美洲,古巴的卡彭蒂·埃尔认为拉丁美洲的现实是一种“神奇的现实”,这在他1943海地之行后写的一篇文章中可见一斑:
“每一步都有不可思议的现实。我认为这一神奇的现实并不是海地独有的,而是整个美国的祖传财产...大陆历史的每一页都会遇到神奇的现实。”
冯·登·佩里提出的魔幻现实主义认为艺术家神奇地反映了现实,而卡彭蒂认为拉丁美洲的现实本身就是魔幻的,这与欧洲、亚洲或非洲的现实是一样的。结论是,大部分原因是由于拉丁美洲的自然环境、民族构成和历史事件,这些因素都包含着意想不到的魔力或神奇元素。所以作家在创作的时候一定要反映这个现实。其实这样的种子在本世纪初的小说中就已经出现了,比如《唐娜芭芭拉》中神秘的草原,《漩涡》中可怕的原始丛林。
四
当代拉美作家认为,旧现实主义是一种历史遗迹,只描述表面现象或一般的相似性,任何读者自己都能看到,不能视为艺术,也不能给读者以美的享受或深刻地反映现实。代表十九世纪的资本主义社会是恰当的,但代表二十世纪末的拉美社会就过时了。
另一种观点认为,现实主义是为达到某种政治目的而提倡的创作方法,带有明显的倾向性。这类文学在拉丁美洲已经出现,比如智利的托戴尔·鲍伊姆写的《硝酸之子》,墨西哥的曼西多尔写的《我们的石油》,阿根廷的瓦雷拉写的《暗流》,乌拉圭的格拉维纳写的《暴风雨中的庄园》,巴西的马多写的《饥饿之路》和《无边的土地》,还有冈萨雷斯·杜隆、巴勃罗·聂鲁达的一些诗歌等等。一些作家,如卡西迪和聂鲁达,后来放弃了这种写作风格。
没有一个拉美当代作家能承认自己不是现实主义者,无论他的文笔多么神奇,他的手法多么怪诞。他们认为他们创作的目的是反映现实,这就是现实主义。至于使用的方法,有很多不同的路径,但有一个共同的方向,就是用最高的艺术手段来达到目的。于是有的注重语言,有的在结构上精雕细琢,有的在氛围上渲染,有的采用神话般的写法,使得作品具有独特的意象和奇妙的色彩。
比如胡安·鲁尔福的《佩德罗·巴拉莫》,作者的主题就是反映庄园制度下墨西哥农村的衰落。他描述了一个小村庄科马拉和一个半越族地主巴拉莫。巴拉莫是一个典型的拉丁美洲地主,他掠夺、吞并土地、谋杀和蹂躏村民。小说以巴拉莫的儿子回到家乡向父亲要钱开始。此时的科马拉已是一片废墟,没有一个活人。情节从三个时间层面展开。一个是白瑞摩儿子的所见所闻,一个是死者之间的对话和回忆,一个是当时发生的事情的重演。时间和生死的错综复杂,可以看出作者构思的巧妙。原来这部小说据说有20多万字。后来作者故意删了一半,在结构上留了很多空隙,留了很多跳转,让读者自己思考。
再比如加西亚·玛吉斯的《百年孤独》。作者描述了虚构的城市马孔多和马孔多的Buendia家族的百年历史,意在反映哥伦比亚社会百年来的变迁。垦荒移民,建立城镇,保守党与自由党之争,掠夺外国香蕉种植园,大罢工期间的屠杀,都是典型的历史情节。但是作者用神话的手法来描述,于是有了吉普赛人的预言,有了长尾巴的人,有了活了100多岁的女人,有了白天裹着毯子飞来飞去的女孩等等。作者的风格时而嘲讽,时而幽默,还有一种幽默。
再比如巴尔加斯·卢埃萨和科尔·塔萨尔,他们也是创作上很有特色的作家。他们突破了传统的叙事方法,即作者无所不为,无所不知,对情节和人物进行描述,而是运用很多对话或者从不同角度写一些片段,完整地看完书才能得到完整的情节和人物。
这二十年的文学能否称之为“魔幻现实主义”,尚无定论。这些作品虽然各有特色,但个性也很突出,很难说属于哪个流派或风格。“轰动”的时期似乎过去了,但新的作品不断出现,这需要时间来检验。
五
拉美文学的另一个特点是,围绕同一个主题往往会出现多部作品,而且往往持续多年,作家不断地写同一个主题。比较重要的有:高乔文学、印第安文学、黑人诗歌、矿业小说、种植园小说、独裁小说等等。
尤其是高乔的文学。它从民间文学开始,成为文人书写的文学,再回归民间。这是一个非常独特的例子,在世界文学中相当罕见。高乔是拉普拉塔河两岸邦巴斯草原的牧民,多为混血儿。他们生活在大草原上,与牛羊马匹为伍,为大庄园主放牧,天性粗犷豪放,热爱音乐,民歌丰富,涌现出许多民谣歌手。到了19世纪,一些人开始收集这种民歌,并模仿他们的写法,于是后来出现了高乔的三部主要史诗,即:何塞·埃尔南德斯的《马丁·菲耶罗》、埃斯尼斯拉夫·德尔·坎波的《浮士德》和希拉里奥·阿斯卡苏比的《桑托斯·维伽》。其中《马丁·菲耶罗》出自作家之手,又回归民间,在阿根廷广为流传,几乎家喻户晓。据说没有一个加布奇奥的马鞍袋里没有一本马丁·菲耶罗的。即使是不识字的人也能背出几段。马丁·菲耶罗这个角色成为了高乔的理想英雄。除了诗歌,还有许多关于乔叟生平的小说和戏剧。后来由于生产方式的改变和畜牧业的逐渐现代化,贾武桥失去了传奇色彩。到1926年《唐·塞贡多·桑布拉》出版时,几乎是加布乔精神的救赎。
至于印度小说,范围更广,时间更长。在浪漫主义文学中,印第安人是理想化的英雄,比如厄瓜多尔胡安·莱昂·梅拉的小说《库曼达》,多米尼加曼努埃尔·德·热苏斯·加尔宾的小说《恩里奇盟约》。这些作品中描写的印度英雄,其实都是穿着印度服饰的欧洲人,思想感情都是欧化的。在古巴,出现了“Sibagne”诗歌。歌颂在原始森林中无忧无虑生活的西博尼印第安人。19世纪末,秘鲁女作家Clorinda Mato de Tournell出版了小说《无巢之鸟》,描写了印第安人受剥削受压迫的真实情况,极大地改变了印度文学的风格。后来,玻利维亚的阿尔西德斯·阿格斯达斯的《青铜种族》、厄瓜多尔的豪尔赫·伊卡萨的《瓦西庞戈》、秘鲁的阿利格里亚的《开放的世界》、墨西哥的洛佩斯·伊·富恩特斯的《印第安人》、玻利维亚的热苏斯·拉拉的《亚纳库纳》等重要小说强烈谴责了对印第安人的压迫和剥削,并对其进行了详细的描写。
黑人文学出现在黑人占多数的国家。不用说,海地是一个黑人的国家。在拉丁美洲文学中,20世纪30年代安的列斯出现了黑人诗歌。这是一首新颖的诗歌,它打破了西班牙诗歌的传统节奏和表达方式,用黑人民歌、音乐、舞蹈的节奏和韵律写成,有的还吸收了黑人的语言、词汇、隐喻等,充满了黑人的特色。其代表人物有:波多黎各的帕莱斯·马托斯、古巴的埃米利奥·巴拉加斯、明古拉斯·吉连、巴西的豪尔赫·德利马等。
矿山小说主要以矿山为背景。这是一部揭露矿工悲惨生活,谴责帝国主义掠夺的作品。比如智利弗洛迪亚·托德尔·鲍伊姆的《硝酸之子》,玻利维亚奥古斯托·塞斯佩德斯的《魔鬼的金属》,秘鲁塞萨尔·瓦列霍的《钨矿》,墨西哥何塞·曼西多尔的《我们的石油》,智利巴尔多梅罗·利约的《煤矿工人短篇小说集》。这类作品政治倾向明显,但艺术性较差,自60年代以来未见。种植园小说也是如此。巴西的何塞·林斯·多减压阀的《糖厂的孩子》和《香肠》写了甘蔗种植园,厄瓜多尔的希尔·希尔伯特的《我们的食物》写了水稻种植园。最著名的小说是关于中美洲联合水果公司的香蕉种植园,如路易斯·卡洛斯·法雅的《乌纳伊妈妈》和阿玛约·阿玛多的《绿色监狱》。米格尔·安赫尔·阿斯图里亚斯的三部曲《强风》、《绿教皇》和《被埋没的眼睛》因其高超的艺术技巧而备受赞誉。由于形势的变化,很少有人再写种植园小说了。
近十年来,连续出版了几部关于独裁者的小说。拉美文学中揭露独裁者的作品是根据阿斯图里亚斯在1946年写的《总统先生》改编的。到1969年,秘鲁的Vargas Lue Sa在大教堂的谈话中写下了《秘鲁的独裁者奥德利亚》,然后古巴的Capenti Ai写下了《法的根》。于是,这类小说相继出现,包括:哥伦比亚人加西亚·马杰斯的《父母的没落》,巴拉圭人罗亚·巴斯托斯的《我,至高无上》,阿根廷人埃内斯托·萨瓦托的《毁灭者阿巴登》。这些小说大多是夸张的,注重讽刺和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