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论朋友6-莫妮卡
莫妮卡据说在美国是很普通的名字,比如我们国家的平、娟、静。其实是在表达一个已经被充分普及和推广的美好愿望。我在这里没有做过文化作业,所以只能想到哪里写哪里。我只记得圣奥古斯丁的母亲是莫妮卡,一个非常虔诚的基督徒,早期的圣徒之一。奥古斯丁在《忏悔录》中写道,他皈依基督教很大程度上是受他母亲的影响。老太太是个意志坚强、意志坚定的人,谦逊、自律、贤惠。圣莫尼卡的文化意义在西方是普遍的,所以莫尼卡这个词自然会有相应的能指。由此,很容易理解《老友记》中莫妮卡的性格特点。她代表了秩序、母爱、美德等传统力量。她是结婚狂,孩子狂,洁癖狂;我在工作和挑战面前异常坚强,但当我的道德尴尬和错误出现时,我会感到内疚。她爱着两个男人,一个是查理,另一个是钱德。第一个从浪漫开始,最后想法与命运格格不入。第二种以脆弱、无序和信任开始,以浪漫、平静和幸福结束——从外在和流行的角度来看,这也是典型的——以一个中产阶级的、被收养的、郊区的房子的美国梦结束。
看过《老友记》的人都会有这样的印象,莫妮卡在里面是一个比较没有魅力的角色,虽然Contency Cox的演技并不比别人差。其实所有的主流作品都有一个为作品基本价值定调的作用,就像菜肴的主料一样。但在追求新奇的现代人看来,成分是什么往往并不重要。大家关注的是做菜的方式和食材的搭配,因为这决定了这道菜的“个性”。所以,如果说瑞秋决定了朋友的“性格”,那么莫妮卡就决定了这道菜的“基调”。所以安妮斯顿登上大银幕并不奇怪。
看起来莫妮卡这个角色是一个让人们想起“老式”这个词的符号,但是,实际上呢?任何世界都需要秩序和正确的价值观。区别就在于他们哪一个有更符合人性的实践身份。总的来说,在于哪一个更能引导人性。其实任何人的内心都有一点传统的力量,即使是那些激进派,他们对自己所来自的价值体系的反对在于结构而不是目的。
请那些无视莫妮卡的人想象一下,没有她的厨房,没有她的客厅,没有她对整洁的坚持,没有她的勤奋,没有她对底线的维护,没有她对秩序的掌控,换句话说,没有她所代表的旧右翼的保守势力,朋友们会是什么样子。我来说一个很多人不愿意接受的逻辑推测:它会成为左派激进派、女权主义者、嬉皮士、情色主义者、书呆子的盛宴,不是吗?《老友记》翻译成六人行恐怕就有别的意思了。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但是我花了很多年才开始唱这个。
她曾经是一个胖胖的女孩,但是通过努力,她终于瘦了下来,并充分发挥了她作为一个美人胚子的潜力。那么恋爱的过程就像公式一样容易理解。爱上查理源于对父亲的不爱,与钱德的结合象征着对“原来可以这么美好”最积极最完美的诠释。她曾经问过瑞秋,“你认为灵魂伴侣存在吗?我觉得不存在。”这个结论和哈佛幸福班的结论一模一样。之前看过很多次,但一直无法认同这里的意思。我心说你这剧的男女主角不是?后来仔细一想,原来之前对灵魂伴侣的理解太简单了。人们往往强调某种偶然性的获得,并依赖于婚姻的维系。有多少人年轻时很挑剔,到老了却没有勇气面对单身?和很多人一样,莫妮卡也有过这种幻想,但他在这方面既没有瑞秋那样洒脱,也没有菲比那样坚定。前者把所有的锅碗瓢盆都用了一遍,却总是舍不得扔掉心爱的小玻璃;后者在迈克出现之前一直爱着真诚的弗兰克。在莫妮卡眼里,婚姻比爱情更重要,所以她更容易放弃。但她是幸运的,或者说这个世界有时候是辩证的。有一个人因为爱她,最终放弃了对婚姻的恐惧,所以最后莫妮卡的幸福还是靠爱情。钱德就是这样的人。当他意识到责任和美德在爱情中的积极意义时,他会坚定地爱莫妮卡。这种爱甚至不取决于莫妮卡对它的理解。是像信仰一样可以维持的东西。当然,故事讲到这里,有灵魂伴侣吗?还是那已经不重要了?
人们说爱情是婚姻的坟墓。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爱情,但这里面一定没有真正的灵魂伴侣,也一定不是真实健全的爱情。真正能成为美好婚姻基石的爱情,永远意味着责任、美德、修养、耐心和勇气。
当然,我也许是一个悲观主义者。我认为死亡和时间最终会成为爱情和婚姻的坟墓。但这绝不是我们放弃生活中美好的理由,不是吗?也许有一天,你会被撕裂,在绝望面前献血,但那不是今天;也许有一天,你会被迫拔掉痛苦等死的妻子的氧气管,但那不是今天!今天,我们好好生活,好好爱。
最终你会发现,生命的意义在于勇气,而不在于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