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舞的标准

说到现代舞,其实很多人的概念都有些模糊。有人认为是一些标新立异的人做的一种默默无闻的另类舞蹈。有人认为它是一种类似迪斯科和霹雳舞的时髦东西。记得80年代中国活跃的穿戴者郭明达先生给我们的第一句话:“现代舞诞生于20世纪初,是一种非常复杂的艺术现象。”而且,他的第一堂课居然是“古典现代舞”。现代舞就是“想办法把我们的深厚感情和我们时代的心情结合起来”。“是表现的艺术”——玛丽·魏格曼的现代舞是“内心画面的可视化”——玛莎·格莱姆的现代舞是“由内而外的运动”——多丽丝·汉弗莱的现代舞是“推翻偶像崇拜的艺术”——塞尔玛·珍妮·科恩的现代舞没有普遍规律。每个艺术家都在创造自己的代码。如果我们把之前关于现代舞的叙述和现代舞大师们的讲解总结一下,那么我们就可以暂时为现代舞定义一个概念。”现代舞不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一种舞蹈,它应该是一种创作方式,而这种创作方式是张扬个性和创新精神的,是一种标新立异、标新立异、个性张扬。它有探索性的实验。欧美现代舞入门19年底,古典芭蕾开始走下坡路,一成不变的动作传统和刻板印象让舞蹈变得清新有味道。人们也渴望打破中世纪以来对人体的束缚。无论在意识形态还是行为规范上,都需要一场革命来响应解放身体、追求自由的号召。在工业革命带来的喧嚣中,艺术家们热衷于回归自然、田园、古文化,寻找一种感性的真理和人性的力量。伊莎多拉·邓肯的出现在20世纪掀起了一场人体文化的华丽复兴。她放弃了紧身胸衣和芭蕾舞鞋,穿上图尼克衬衫,赤脚跳舞,灵感来自大自然和古希腊。“反芭蕾”的口号和灵与肉高度融合的宣言,符合当时人们的内在需求和时代精神。邓肯对自然的向往是自然情感对社会习惯的胜利,反映了当时的时代精神。如果说邓肯是无意识地、本能地反叛芭蕾传统,带来了一场舞蹈革命,那么当德国的玛丽·魏格曼、美国的玛莎·格莱姆、多丽丝·汉弗莱出现的时候,她们就是在有意识、有意识地创造和建立一种新秩序。真正意义上的现代舞不仅仅是一场身体的复兴运动,更是一种全新的艺术形式和观点。它以一种新的行动系统和行动理论的出现为标志,它以对人类精神的观察为基础,创造了一种个性化和当代化的用身体动作认知世界和表达情感的方式。欧美现代舞的发展大体是同步的,相互影响的。在欧洲,现代舞发生的更早。19世纪末,现代舞的萌芽逐渐从欧洲长到了美国。就连出生在美国的邓肯也是在欧洲第一次被认可。当时,艺术和文化遵循一种欧洲标准。法国戏剧家、歌手弗朗索瓦·德尔萨尔特(Franç ois Delsarte)创立了表情系统理论,将人体动作分成不同的表情,成为一种戏剧姿态。美国现代舞的第一个先驱丹尼斯深受他的影响,将他的体系纳入了她的教学课程。德尔萨特的弟子、瑞士音乐家埃米尔·雅克·达尔罗兹又发明了“舞蹈节奏”。伟大的现代舞蹈家魏格曼、尤斯和霍尔姆都曾师从他。当鲁道夫·拉班的《身体动力学》和玛丽·魏格曼的表现主义舞蹈出现后,中欧成为现代舞的中心高地。无论是拉班对运动的科学分析,还是魏格曼对生命主题和人体内部宇宙的关注,都冲击了美国在20世纪20年代痴迷的东方情调。与此同时,第二代主流现代舞蹈家,如美国的玛莎·格莱姆,在德国表现主义和人文精神的影响以及古代文化的启发下,开始建立本土舞蹈形象,为自己复杂而略显混乱的情感动机寻求出路。作为一个多元共存的新兴国家,美国充满了乐观和自由。在这样的生存环境下,现代舞的不断反叛、叛逆和独立成为了一股新生力量,促使舞蹈学校迅速分裂。著名美学家、历史学家塞尔玛·珍妮·科恩也得出结论,“现代舞是一种推翻偶像崇拜的艺术。”随着美国社会的高度工业化,后工业文明在战后人性的异化和幻灭感中开始解构一切。20世纪60年代,贾德森舞蹈实验基地诞生后,后现代、后现代舞蹈运动如火如荼地发展起来。自20世纪20年代以来,现代舞领域出现了五种古典现代舞的训练体系,即玛莎·格莱姆、莫斯·坎宁安、保罗·泰勒和霍兹·利蒙、韩吉·霍尔姆。这场运动是对古典现代舞的反叛,是对后工业社会人类生存状态的反思。舞者穿着日常生活的服饰走出剧场,在湖泊、屋顶、街道、美术馆等熟悉的生活场景中,营造出“陌生”的视觉环境和听觉氛围。而舞者更多的是从事纯动作的实践,从早期的从情感动机产生动作到动作本身上意义的萌发。安娜·哈尔普林使用了大量的业余舞者来恢复舞蹈的社会功能和群体乐趣。大卫·戈登刻意消除了生活与舞蹈的距离,运用生活化的动作和讽刺芭蕾的变形,表现了后现代主义破碎和解构的笑话,也反映了当代舞者轻松的心态和个性。后现代舞蹈冷漠,混乱,却越来越真实的生活。在这样一个没有传统包袱的国度里,现代舞不断更新,快速的新陈代谢也导致了创新的枯竭和一些迷茫,创新成为了自己的传统和规律。德国作为现代舞的重要发源地之一,一直在战争的阴影下缓慢发展,充满悲观情绪。在德国理性的传统下,德国现代舞者最先确立了动作规范,并对本体进行了理论分析。虽然他们的舞蹈宗旨是非理性的,强调个人感情的自我体验,但“表现性”的方式仍然透露出深刻的理性思考和深刻的人文细节。与美国不同,德国的现代舞是多元的、任意的,但保留了内省的特点和思考的习惯。这种表现主义的舞蹈风格传到了美国,也对美国的现代舞产生了一定的影响。20世纪60年代,皮娜·鲍什“舞蹈剧场”的出现使德国现代舞的内省张力达到了一个高峰。“舞剧院”不是一种风格,而是一种心态。正如她所说,“让我感兴趣的不是人的行动,而是行动的内涵。”无拘无束的动作词汇,从容表达真实的人性,让德国现代舞更有力量,保持永不落后的姿态。20世纪是人体全面觉醒的世纪。现代舞,从反芭蕾的自由动作,到从情感动机上挖掘动作,再到纯粹动作的练习,再到大量参与日常动作,回归了人民,成为了生命的舞蹈,起到了唤醒身体的使者的作用。当工业文明对人的身心重新形成了抑制的无形枷锁,现代舞成为了人的内在需要,高度提升了个体生命,人们可以使用。从现代舞欣赏的角度来说,采取宽容的态度是合适的,这可能是对所有现当代艺术的一种欣赏姿态。实验性的离经叛道,严肃主题的沉重神秘感,会像一种过度的行为艺术,一部没有标点符号的小说一样让人无法接受。宽容可以包容一些伪艺术,但宽容可以让人尝试去接受和理解一个陌生人,一种新的形式。在现代舞中,观众可以体会到新鲜奇特的动作形式带来的冲击和快感,在动作与视听环境的关系中找到特殊的意识。他们可以大声咳嗽,早点离开。现代舞让你生气,让你开心,让你感动,让你恶心,但不能让你无动于衷。请做出你的反应,你的行动。这里说的现代舞集中在欧美两个摇篮,现代舞的发展一直是世界性的话题。日本的Butoh,朝鲜和中国的新舞蹈,以及以色列、澳大利亚、非洲等独具特色的现代舞,这里无法一一囊括,但很明显,这些民族和国家的现代舞的生存、发展和壮大,最终都在自己的生活、时代和文化中找到了自己的肢体语言和表达方式。目前现代舞的概念正逐渐取代现代舞,在时间和舞种上比现代舞更包容,更平易近人。现代舞已经成为一种固有的风格,新一代的舞者需要叛逆和墨守成规。现代舞人发现了《易》中所蕴含的现代舞审美观的真谛,“变”就是“不变”。变化是生存之道,也是保鲜的秘诀。只有不断抛弃一些已有的东西,才能实现自我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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